二人同时登顶,身T和契,个中滋味难以言表。

        事毕,曲道人壹手松松地揽了流光,另壹手在她小腹r0u按,若有所思道,“便这样,没事儿麽?”

        流光被他暖得舒服,昏昏yu睡,随意回道,“别担心。我早年间壹时不妨,曾有过壹个,也不知道,生生被人折腾了出来,之後这处儿便坏了,生不出崽儿来。”

        男人壹怔,觉得自己仿佛说了什麽不该说的事,寻思着该怎麽圆回来。

        流光觉得他的手不动了,便懒懒睁眼看了看他,轻笑道,“想什麽呢?我这种人,哪是生孩子的料。这样挺好的,倒还方便。”她把手覆在了他的大手上,又说,“怎麽不动了,按得正舒服。”

        曲道人笑,将手换了个地方,道,“正好,我按得也舒服。”又将头贴了过去,啧啧作声,“你这处怎麽生得?挺成这样。揣在x前都不累的麽。”

        流光斜他壹眼,哼道,“挺什麽挺,我都这岁数了,再过两年都该垂了。”

        曲道人不接话,只低头含吮,含糊说着,“垂不垂我倒看不出来,只现在还好得很。道爷我有花堪折直须折,哪管明日苦乐多。”他忽有握着她的手,环上他那硕大的物事,道,“你看这处不也大得很还会挺,再过几年,谁知道还y不y得起来?”

        流光“扑赤”笑了壹声,愈发用心把弄,还T1aN着自己方才咬出的口印儿,道,“那咱们便如你说的,明日愁来明日愁。”

        说罢两人便彼此逗弄着又做了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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