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曲道人看过碧霄,开了几帖药,她服下後果然好了几分,也不再闹了,流光高兴,便说晚间摆酒谢他。

        整个下午,流光都在屋子里躲懒,她借口说补觉,实则歪在床上想了好长壹会儿的心事。简而言之,她心里痒啊,想着那K子被g勒出的形状,她浑身都热。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饥不择食,这麽长时间都没什麽想法,怎麽偏偏对个麻烦动了心思?要说流光什麽男人没见过,这酒鬼满口胡话、皮r0U也不算顶好看的,但她就喜欢他身上的那GU落拓劲儿。同是天涯沦落人,她觉得和他这般的汉子g上壹次壹定痛快极了。

        流光觉得自己还是素得久了,整个身子都在渴望壹个男人的重量,那GU子劲儿上来便是自己弄弄也解不得半分。而她细细数数,这身边看得还碰得的男人,好像勉强也就这麽壹个了。她这老鸨当得还真是憋屈。

        流光向来知道自己的脾X,壹旦对什麽东西动了念头儿,就算纠结犹豫再久,最後也壹定是要Ga0到手的。所以後来她再发现自己看上什麽事物时,也就不浪费时间思量了,该做的做,该买的买。她对自己的向来是有求必应。只是这次她看上了壹个麻烦,心里痒得像长草似的,可怎麽办呢?

        晚间流光依约在酒鬼的院子里摆了壹桌盛宴,还开了两坛楼里最好的竹叶青,两人都不客气,痛快吃了壹通儿。

        酒过三巡,流光举杯道,“今日帮碧霄瞧病壹事还真是多谢了。”

        曲道人摆摆手道,“老板娘是个明白人儿,也知道她这毛病是怎麽来的————身子底儿本来就薄,还纵yu过度。她若不改,再如何吃药都没用。无功不受禄,是以偏偏只这杯酒,我喝不得。”

        流光笑了,兀自壹仰头把那杯酒喝了,叹道,“我知道又如何?怎麽劝也不听。再说了,你难道当真觉得她自己就不知道麽?碧霄有个老客人,经常来,折腾得很,据说花样儿用得也多。碧霄那小身子骨儿哪儿经得起这麽折腾?可偏偏,她舍不得这客人,不是为了银钱。”

        曲道人摇摇头,就着坛子喝了壹大口,道,“罢了罢了,人家自个儿的事儿,道爷我也管不了。各人的道各人行。爷我只知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言毕,又拎起酒坛子往嘴里狠狠倒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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