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晏壹听,乐了,挺腰向上动了动,道,“那爷就不客气了。”说着把玉笙往前壹推,在她惊呼出声时又用双手擒住那纤腰,扶她坐稳。

        原来张晏本背靠着床头,玉笙窝在他怀里,这姿势适合厮磨但不好使力,索X他就势让玉笙坐直,骑上了他那处。然玉笙早已力竭,身子都软了,这nV上骑乘的JiNg髓这番是T味不到的,但张晏本也没做此打算,只想着来日方长,万不能揠苗助长,便握着她的腰,自己也腰上用力,带着她动作起来。

        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且只微微调整角度便能带来新的刺激,玉笙只觉得今日又被他带着T验到了壹种新的舒爽,那处被他弄得又sU又涨,满得厉害,连髋骨都麻了,这身上除了被他扶着的腰间全没气力,只好将壹双手虚扶在他大腿上,口中咿咿呀呀地叫着。

        她这般向前趴去,便让那浑圆bai儿向後挺着,翘在他面前,激得张晏眼都红了,腰里使劲儿,挺身低头,在那g人处亲了壹口,而後又躺下来,腰间发了狠地用力,大力又快速地cH0U送起来。

        玉笙被他顶得脑仁儿都发胀,但又挺舒服,只随波逐流地晃动,忽地不知他如何动了壹下,那物直直戳上了她壹处xr0U,壹瞬间只把她麻得要Si,嘴里的SHeNY1N变了调儿,“啊哈”壹声,手都撑不住了。

        张晏见她有异,想是自己误打误撞弄对了地儿,便慢了下来,只把缓缓地把物送到那处,用那头儿在上面打着圈儿研磨了两下,口里问着,“爷弄这里,你可舒服?”

        这般转弄带给玉笙的感觉又不似顶,她只觉那处被他弄得直cH0U搐,又流出许多水儿来,只喘着气儿答,“嗯…舒服,舒服得我……啊,嗯……”张晏听她这样,也忍不住了,又开始大力踏阀,横往那处撞,有时还慢下来逗弄壹番,直让玉笙坐都坐不住了,向前伏去,头靠着他的膝,嘴里都囔着,“爷…嗯…爷,好舒服……还要…玉笙还要…”

        张晏见她得趣儿至此,竟生了坏心,开始九浅壹深地入着那x儿,故意避开那处,只待她扭得狠了,才喂她壹口。

        这般调弄让玉笙难耐,但身子也生出了几分别的滋味,只觉得那近乎灭顶的0似乎又在酝酿。她这壹日已到了三次,再来壹下只想着自己要受不住了,但内心深处到底是向往的,壹时间只觉得既惧怕又迷醉,只觉得张晏握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是唯壹的依靠,不禁伸了只手去捉他的手。

        张晏感到了她的动作,右手壹擡,把那小手盖住,壹并放回她的腰,十指交缠,握得Si紧,问道,“怎麽了玉笙?嗯?唔…又要到了?”

        玉笙隐约听到他问了句什麽,可脑子早已不在这儿了,只前言不搭後语地答道,“嗯…啊…不成了…要去了…啊…我受不了了…爷…爷…不能再…弄了…嗯哼…不行了…还要…啊…爷…”说着连泪都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