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壹听这话,脸更红了,捉着他的上臂贴进他怀里摇头说,“不是的,爷。只是玉笙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见他面有不解,似是想问“这与你的身份有什麽关系?”便赶紧抢着答道,“我毕竟是个通房,就算爷慈悲,能让我陪爷壹辈子,可我也不敢现在有您的孩子。过不了多久,您肯定是要正是成亲的,万壹我不小心这段时间有了,将来主母进门,看到已经有了个庶nV或者庶子,心里指定是不高兴的,到时候,咱们都难做人。玉笙不想爷难做,也不想自己难做。”这话虽是她心中所想,说出来後还是觉得有些怕羞,都不敢看他的眼。
张晏见她说得头头是道,言语中反倒显得自己有些顾虑不周,既惊讶於她竟如此懂事儿又觉得这麽小的丫头平白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麽,有几分恼。可这怪不得玉笙,便只放柔了声音说,“倒是我想差了。你且放心,就算有那麽壹天,我也指定不会让你为难的。”
玉笙听他这麽说,想着自己这位主子真是个好人,心里壹荡,便回头在他脖子上亲了壹口,脆生生地说,“多谢侯爷!”
张晏本还在寻思她那几句话,突然被她亲了这麽壹下儿,正吻在那喉结之下,腾地身上就有些泛热,看着她那张还带着红的小脸儿笑得有点儿没心没肺,含混都囔了壹句,“有功夫想这些破事儿,还不快过来陪爷睡觉。”便吹熄了灯,打横抱起她,三步两步就放到了床上。
玉笙本也是打算睡了,见他这样,便跪坐起来,帮两人宽了衣。
张晏躺进被子里,壹下子便忆起了昨个儿晚上的颠鸾倒凤,反倒有些睡不着了。他壹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刚开了荤,对这事儿难免有些食髓知味。虽本想着今晚放过她,可她说自己无碍,想必再弄壹回也是无妨的。如是想着,手上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玉笙本在养瞌睡,忽而觉得他那手在往她x前探,连忙躲了躲,小声道,“爷,今晚,今晚就别了……玉笙那里还肿着呢。”
宣平侯是个很务实的人,虽自己是想要的,可听她这麽说,便也安分了,想着终究是自己造的孽,便细细关照了几句,又嘱咐她白日里要记得上些膏药。玉笙只红着脸应了。
只是张晏没想到,她这壹肿,就肿了好些天,到後头有天晚上他都快急了,拉着她的小K就要自己看看,玉笙哪里肯从,只拽着他的手推拒,可就在这壹番折腾之间,她的葵水来了。张晏壹下黑了脸,那天晚上直拿背对着她。
其实玉笙那处最开始的确肿了两日,可後来那两三日,是她故意那这个当了借口。她不是不想侍候主子,可她着实有些不想让他入进来。之前那晚,他用那物戳得她很是难受,虽中间不是没有壹分半分的甜头儿,但委实不如他用手指弄得爽快。那过程中她怕扫他的兴,便壹直忍着,直到他以为她到了0、放松地泄了身,她才长出了壹口气。当时是骑虎难下,不得不继续,可若现在让她再从头儿开始服侍他,玉笙实在是有几分抗拒。没想到刚装不下去了,葵水就来了,她简直差点儿乐出了声。
玉笙虽知这事儿拖不了壹世,但她只想着能拖壹时是壹时,若是他真的忍不住去找别的nV人,虽然对自己而言应不是件好事儿,可如他这般方正之人,应也不会做出始乱终弃之举,有个人能帮自己分担些,她倒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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