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麽一说,又对他这般亲昵无间的行举,少年这才完全清醒了过来。
浑身疼痛与热胀不打一处而来,尤其是那两处难以启齿的地方──一个酸软,一个则是被异物侵犯过的火辣感!他这才羞愤惊觉,自己又被男人g了这不像样的事!
他「啪」的声,拍开男人的手,使劲挣脱开男人的怀抱,气得颤抖:「你──给我放开……啊!」
只是少年太过於高估自己被折腾不知几次後的身子,根本经不住他使上一点力气,哪怕他其实只是要从床上起来。晕眩感一下就冲将上来,将他的羞愤与气恼都化为齑粉,他身子一晃,又落入了男人的大掌之中。
「……阿殷,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他好声好气地道歉,手里却是一点也不马虎地将他整个人r0u入怀中,坚定不移地,「我发誓,下次绝对不会了。」
「还、有、下、次──?」殷悦又气得忍不住要发作,但又是不小心挪动到了下身,哀惨地痛呼:「嘶……痛!该Si!柳靖你、这个混帐──」
说也好笑,一个大男人竟便这样软下X子不断安抚他,令少年纵是气了好半晌,也像施为在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皮球身上,没多久也乏得很,更且知道於事无补,索X闭口再不答话。
虽有夜风时不时钻入窗隙,仍旧吹不散空气里那满是纵慾过後的甜腻味儿。
不过殷悦已经累得够呛了,连难为情的力气也没有。幸好男人还算识相,帮他擦拭过了,并换上显然尺寸不合过於松垮的中衣,几乎足可说是「披」的勉强裹在他身上,但这又传来他应该要陌生抗拒、如今却熟悉贪恋的男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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