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
王爷顿了顿,伸手把宁蝶的素玉簪子cH0U了,宁蝶的一头褐发顿时漫天散开来。
「本王於你有恩,本王没有允准前,你永远都只能是本王的蝶夫人」
王爷这麽说,倒让宁蝶m0不清了。如若说王爷当真看上宁蝶姿sE,迎宁蝶入王府,给予崇高的妇人地位,又何苦总说些、总做些将她往外推,拿来挡箭的事?
如若宁蝶当真只是王爷的一把箭,何苦如此护在手掌心。
「你才不是闲散王爷」宁蝶低估着。
「她於我有恩,某个大雨滂沱的夜,她救过我,让她进府是我一时於心不忍」他一边饮尽一杯,一边将这句话塞进今晚的宴席中。
好似在解释着,他没有心思,他只是不忍心。
宁蝶笑了,「知道了,夫君」
她趴在几案上,侧着脸仰望眼前人,眼前人亦垂眼,眼中透着几分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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