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失败的追求,是蒋大少爷人生感情路上唯一的败笔,是兄弟们近乎一年不断提起给他脱敏,更是他深埋心底、不愿触碰的羞耻存在。
要不是被父母用“半途而废的学业”痛刺,怒火攻心的蒋顾章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一份学业还没读完,更别提这里还住了个自己不愿再回忆的人。
毕竟,向来情场得意的蒋顾章,哪里会允许自己在情场上失败。
可印象中那个有着近乎病态洁癖,连实验服扣子都要一丝不苟扣到顶的男人,怎么会容忍这种地狱景象?
他搬走了?
这里被鸠占鹊巢?
蒋顾章将行李箱和雨伞扔在门口玄关,捏着鼻子,强忍不适走进客厅。
刚踏进去,阳台那儿传来一连串酒瓶倒地的刺耳“乓啷”声。
他警惕转身,目光越过落满灰尘的玻璃推拉门,定格在阳台角落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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