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气急败坏了,在离开校长室後往我身上毒打一顿,「成天就只会让我丢脸!」
「你信不信我敢现在就断了跟你的关系!不认你这儿子!」
「您敢,我从不认为您有什麽不敢。」
「你这小子!」
「您现在就断了吧!反正我本来就不该被生下来的不是吗?」
「你再回嘴一句试试!」
我的嘴角瞬间被父亲一拳打到流出了鲜血,真把我的嘴给堵住了,我却无力还手,好让他消除怒气,任凭他在我身上又踢又踹又打,身上的伤根本不是伤,没人看见的是我的心已经伤痕累累、满目疮疤。
半晌,他满足了毒打我的慾望後,拨了电话给多年对家里都忠心耿耿的司机—李勤,开车把我送到家,「李勤,过来把伊金载回家去。」
我抢过父亲手中的电话「不用了,别来载我了。」语毕,还没等李勤说完话便y生生把电话挂断。
「你小子的!g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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