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瀚满意的笑了,「那奴隶可以隐瞒主人吗?」
王铮一怔,随即想起昨晚的事情,心中认定肯定是被发现了,当下有些慌张起来,「我错了,不该隐瞒主人。」
他喔了一声,捏着下颚的手加重力道,「隐瞒我什麽了?」
「我,我昨天……不该不听主人的话……」
捏着下颚的手再次加重力道,像是要将他的骨头捏碎般,从被箝制处,传来一阵阵迟钝的痛楚,「说清楚。」
「主人……要我……放着跳蛋睡觉……我、我不该……拿出来……」这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除了因为想起昨晚那羞耻的触感外,更多的是来自杨景瀚扣在下颚的手,限制了他的活动,随着他每说一句,那痛感就一点点的蔓延。
他忽然间有些害怕了,睁圆的双眼带着些许晶莹的水光,「主人……原谅我好吗?」
对此,杨景瀚g起唇角一笑,松开扣着他的手,「这麽不懂规矩,要是不教,出去真丢我的面子。」语落,他松开扣着的领口,从旁边的木柜中cH0U出一条漆黑的教鞭,试着挥了挥,朝他靠近。
「告诉我,你做错了什麽?」
王铮在听见教鞭挥击时的破空声,吓的不住往後蠕动,但却并没有转身逃跑,在害怕的情绪中,似乎还有什麽更加x1引的东西,使他咬牙忍下夺门而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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