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得问问和他父亲的老相识。
一问天塌了，顾忌父母是阿尔法和贝塔分裂成的欧米咖，但爷爷奶奶那一辈是E属性和贝塔，所以到他这代分裂并不稀奇。
他父母都是结了婚才分裂的。
真特么无语啊。
可能是不太适应这个身份，散发信息素的时候并不容易。
但好像还挺管用。
见桑牧没再皱眉，心里也松了一节。
等他醒来，顾忌还有话要问。
说醒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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