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齐永善正在母亲的指导之下,聚JiNg会神一笔一笔的描绘出她的模样,每当觉得画得差了或是不确定该如何描绘,小永善就会头儿微抬,一脸疑惑的看着母亲。

        然後童瀞总会微笑着,接着再温言温语的告诉他该怎麽下笔怎麽描绘,母子俩相拥着一起描画图儿的场景,映在了白子辰的眼中,是多麽的温馨又和谐,他看着看着,笑容又更加深了。

        直到齐永善看似无意的一句问话,让白子辰的笑容彻底冻结--

        「妈妈,爸爸,我亲生爸爸,是个什麽样儿的人?!」

        齐永善的嗓音不若平日的清亮,反而像是在思索什麽似的微微低语。

        因为儿子这一席问话,童瀞的心突然怔忡了一下,心脏迅速的紧缩了一下然後弹开,眼神开始变得迷蒙,原以为早就已经遗忘的记忆,瞬间便跃上了心头,脑中渐渐的浮出“他‘的身影慢慢变得清晰,轮廓慢慢的浮现。

        他的身影相貌依然一如他与她当年初识的模样,找不出任何字句可以形容出他的秀逸飘尘;也没有什麽东西可以取代他的温善尔雅,他对她的深情守护,给她的执着深Ai,甚至即使在他临逝前的最後一刻,都还感谢着她愿意成为他的妻,齐真河直到Si去,都深深的Ai着她。

        &着这样早已残破不堪的她!

        已经有多少年了,童瀞刻意压下齐真河,刻意不去一直回想他们曾在一起的那七年光Y,因为始终坚信儿子仍然活着;因为不忍心让儿子落到跟她一样,在没有父母的照料之下,痛苦艰辛的活在这个人世间,於是,她选择了即使面对了各种艰难境界却无论如何都要为了儿子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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