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的发泄恍若不曾发生,她依旧与她众多的朋友互动,时而大笑,时而大呼小叫。

        我现在还是不知该怎麽劝说她,毕竟这种事,往往不是别人能cHa手的。

        那张脸下的表情,到底事在哭还是笑?这种事情,也只有自己能知道。

        这样的她让我十分担忧。

        从来都不是生气的才可怕,是被激怒了也不发作,微笑着看你,等到哪一天爆发了才是最恐怖的事。

        人从来都不是多能忍耐的动物,一旦超过了上限,就会像洪水溃堤一般的倾泄而出。

        冷风他一定知道的,一定知道我在找他,对吧?

        他一定会来找我的。

        电话铃声骤响。

        「喂?」我没看萤幕便接了起来。

        「啊啊,小菫啊,我们好久没有见啦!你虽然也没有离台北很远,但是果然一旦不同学校就很难常常见了啊,那个,冷风他有去找你吗?」宁瑀亭劈头就是一阵霹雳啪啦,她的热情总和安祺一样让人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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