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睡了蛮久了,才惊觉昨晚那些事蹟,下半身被麻醉了,但麻醉退了之後那些痛楚就慢慢袭来,现在还是有些不适,疲惫并未因为睡了安稳的一觉而全数恢复。
原来这麽快就过了?
妈妈在旁边,笑笑的说:「醒啦?」
「宝宝怎麽了?」我有些焦急的问,睁大了眼问着妈妈,她垂眸,叹了口气:「他在保温箱,还好,就是轻了点。」
「那样……没问题吗?男的还是nV的?」我担忧的问道,妈妈笑笑弯着眼角的说:「nV的,很可Ai呢,有想要取什麽名字吗?」
「希望他能平安就好……」我嘴里喃喃道,妈妈疑惑,没听清楚:「什麽?」
我摇摇头,「我想和冷风一起讨论。」心情上其实不是很好的,有些郁闷,不仅仅是因为刚经历一场人生大事,更像是为小孩感到忧愁。
为什麽他是早产?为什麽他不能有更健康一点的身T?我有些自责。
要是一开始,我们没有犯下年少轻狂的错误,那她就不用忍受这种痛苦了……
但是,这样好像又扼杀了她看见曙光的权利。
我该怎麽办?感觉前方路迢迢,学测考差失常还有紧接而来指考的压力,一想到只能疾首蹙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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