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搬家,电话却都是转接语音信箱。

        越是後来,他讯息越少回覆,我也因为小孩课业两头烧,妈妈爸爸都很担忧,连老师也时不时的来关心。

        宁瑀亭常常跑来用不同的笑话逗笑我,但最後笑的总是她自己。

        刘彦翎也积极的想和我变好,但最终我都是笑笑的,在一旁听着她和宁瑀亭的话,也不cHa嘴。

        宁瑀亭有天突然跟我说:「小菫,你变了。最近好沉默。是不是因为冷风的关系?」她的语气里有担忧,身为朋友的义气相挺,但我没有办法回应。

        连我自己也察觉不到,天空依然是天青sE的啊,一切不都是如初吗?连我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冷风的离开所致。

        我於是轻笑着回应她:「有吗?」

        她拍拍我的背,声音难得柔柔的说:「有烦恼的话要跟我说啊,我们不是好姊妹吗?」

        我颔首,再也没说什麽话。

        我的负担太过沉重,你担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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