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启动时的轰鸣和晃动令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拔剑,却悲痛地发现自己手上只有那只属於身T原主的手提包。质料是挺厚实,但软巴巴的,连盾牌都当不了。
幸好过了下班的高峰时间,车里人不多——要是在b仄的车厢里,被他眼中那些奇装异服的男nV妖魔挤到身上来,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尝试用那只防水耐用的手提包杀人。
车厢内还有不少空位。霍怀璟没有坐下,背部紧贴着冰冷坚y的车厢内壁,僵立在一个空旷的位置,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进进出出的妖魔们。
一路煎熬,总算到了他如今顶着的这具皮囊所居住的公寓楼下。
他也没顾得上去思考这间公寓的规模是否还不及自己从前的安宁王府以及那座本已属於他的皇g0ng的万分之一,再次以逃命般的速度扑进升降机,找到相应的房门,用从包里m0出的钥匙,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门。
冲进所谓的「家」,他立刻反手锁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稍微平复後,他立刻开始四处寻找:镜子。
最终,在一个墙壁由瓷砖砌成的洁白卫生间里,他找到了目标。
惨白的灯光毫不留情地照亮了镜中人的每个细节。
一头俐落却毫无美感的短发;脸型瘦长,一双因为宿主的替换而显得无b锐利的三白眼,五官勉强算是端正,但离「美人」还差了十万八千里;身高b霍怀璟那个时代的不少男子还要挺拔;身上那套灰扑扑的衣K更是沉闷得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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