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晓得若走刀修剑修一途很大机率未来是孤身一人,但他们宗门里开yAn峰上反而各个都有道侣,他不免提早了许多开始思虑起这个问题。

        这大约是有了可AinV儿的老爹都会担心的事情吧!

        「既然知道我是谁,便改口唤我师叔吧!」他道:「过几天我与庚辰带你们一同从镇海城前往鸿cHa0台,抵达鸿cHa0台後的路,便要你们自己去走了,依门规我与庚辰都无法再提供帮助。」

        「好的,安师叔放心,我会照顾好段然与风微。」林晏微听罢,笑意未减,又道:「镇海城的事我会依师叔叮嘱,不再探听消息了。」

        她话虽如此,目光却落向院外街口,恰好瞥到不远处正有两名孩童经过,一人约莫五岁,手里攥着糖人,另一人年纪略长,背着竹篓护着弟弟行路。他们穿着寻常,动作也和其他市井孩童无异,只是那哥哥时不时回头张望的眼神里,有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戒备与警觉。

        她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没再说话。

        「晏微。」安澜缓缓开口,语气轻柔如清风拂过药田,「我知你不是轻易能放下的X子。但有时候,你需先护好自己方能守护他人。」

        「如同医者在战场上,也是先顾及自身安全才能拯救更多的伤患;即便你将来会长成参天大树,现在也仍只是小幼苗,该做的便是好好x1收养分与yAn光,外头的风雨自有长辈为你们担着。」

        这一席话,不若南天亭总是吊儿郎当的态度,有如亲爹一样的关怀稳稳落在林晏微心里。她低头轻应一声,终於放弃出门,转身走往医馆後院的住所。

        身後,安澜目送她远去的身影,走往馆内旁厅,从袖中m0出一枚刻有自毁法阵的一次X玉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