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脸看他,声音轻得像怕惊动空气:
“秦墨……你也觉得,一个人待久了,会慢慢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吗?”
秦墨没立刻回答,只是抬手,用指腹擦掉她鼻尖那一点不小心蹭上的颜料。
动作极轻,像在擦一件易碎的瓷器。
擦完,他没收回手,只是让指腹停在她唇峰下方,声音低哑:
“我听得到……只是很久没人愿意一起听了。”
周静怡的睫毛颤了一下,眼眶忽然发热。
她主动倾身过去,额头抵着他x口,像终於找到一个可以靠岸的地方。
秦墨的手臂慢慢收紧,把她圈进怀里。
那一刻,他们都没说话,却同时听见对方压抑了太久的心跳,咚、咚、咚,像两枚终於对上节奏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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