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下两个nV人。空气瞬间安静下来,静得能听见烛火跳动的声音。
沈长宁长松了一口气,卸下了那副端着的架子,伸手r0u了r0u酸痛的脖子。她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苏婉儿,随意摆了摆手:「起来吧,他不走,我就得受罪。今晚拿你当个挡箭牌罢了。」
苏婉儿乖巧地站起来,低着头,双手SiSi绞着衣角:「谢……谢夫人。」
「去,把灯灭了,留一盏就行。然後去外间榻上睡,别发出声音。」沈长宁指了指外间,自己则走向那张宽大的喜床。她实在太累了,懒得再跟这个小妾演戏,只想拆了这劳什子的凤冠睡个好觉。
「是。」苏婉儿乖顺地去灭了灯,像个没有灵魂的影子。
沈长宁解下繁重的霞帔,倒头就睡。或许是因为解决了顾廷烨这个大麻烦,又或许是这屋里的薰香格外安神,她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
深夜,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将屋内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清冷的银霜。原本应该在外间软榻上睡觉的苏婉儿,此刻却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喜床边。
她那双原本「怯懦、无辜」的杏眼,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中,竟然泛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幽光。那不是恐惧,而是极度的兴奋与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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