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瑀最後道:「好好睡一觉,你会好受些。」
阿肆努力撑起眼皮,妄想用意志力驱动坚如磐石的身躯,却依然只能睁开半目望去瑀狼狈的背影和其脚下拖着一行雨水。
纵然他千头万绪,唯有一句无法说出口的话,随着巨大的疲惫感笼罩,逐渐消弭於无形。
他们还会再见吗?
躺了一天一夜的阿肆,明显感觉身T没有昨日重,且尚能下床行走和吃东西。往後一日,身上多处瘀青消退,外伤也已尽数癒合。第三日时已和正常人一样行动自如。
养病期间,他的吃食皆由房门下的狗洞送进来,只见戴着白手套到双手,m0不清是男是nV,也在第三天过後便没再来。
有了会饿Si,逐渐发臭的排泄盆为前提,他毅然决然换上乾净衣服,跨出房门,开启了往後为期七天的无效逃亡。
别说逃不出北平,他完全被局限在六国和北平饭店的街头往返藏匿。
起初阿肆半信半疑,想是瑀为了让他多注意自身安全才说辞夸张。结果事实真是他走离房门不到十步,转角就看见倒卧血泊的nV房务;直觉告诉他,不离十是前三天来送餐的人。
紧接着他被另一名nV房务尾随跟进电梯,要不是他早有警觉,及时侧身闪过身後的利刃跑出去,高声呼喊不远处走来的五六名飘洋过海,做生意的荷兰人,聊着自己有在做大烟的假意推销,实则成群结队再回到电梯,待电梯往下抵达一楼,他便趁开门的刹那闯入人满为患的大厅,成功甩开第一次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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