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後的大年初一,瑀的母亲因怪病逝世,蛊门顿时无后,按理应立新主,但重老爷子不愿,执意暂管,有意待瑀成年成为蛊后再转交主位,部分蛊门人表示不服,其中包括玺的双亲,最後反对派不敌,迫按族规——弃人留子,玺的父母从此下落不明。

        日後成长的日子,瑀和玺几乎形影不离,大多时候男娃喜欢追着nV娃跑,nV娃也表示乐意,总是手拉着手穿梭在街坊邻里跑跳玩耍;尔後为了表示他们关系匪浅,nV娃甚至把男娃的名子「尔玉」兜作「玺」字。

        村里人总Ai开玩笑说玺从出生便追着瑀来,从小便懂得怎麽追媳妇,成天像个跟P虫似的,深怕Ga0丢了。

        原本也没什麽,说来说去不过是想表达孩子们难得的好感情,没有恶意,孩子们也似懂非懂。

        当青春期来临,有些话再说就显得尤为不妥,村里没有分寸的大人们就这样把流言蜚语阻隔在瑀和玺之间,意识到时,为时已晚。

        玺是男子,身居要职,他依旧会保护瑀,辅佐好蛊门未来接班人的责任。瑀为nV子,身分特殊,她知道玺会永远护着「她」和「她的身分」。

        只是孩童阶段的真诚情感,从此添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瑀望着窗外美景问平先生:「是不是不管我要不要这个身份,我都是瑀?」

        「是。」

        「为甚麽偏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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