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突然b近了一步。他的声音不再温柔,而是带着一种压抑的愤怒,那是他身为庶子多年来积压的戾气,此刻却成了攻破淑夫人防线的最强武器。
「你守的不是节,是Si人的规矩。我也是。」赵元指着自己的x口,第一次在她面前剖开了自己的伤疤,「我是庶出,生来就是家族的W点。我画画、写诗、流连青楼,世人说我风流,其实我只是在向他们证明,我还活着。」
他看着淑夫人震惊的眼睛,声音低沈得如同梦呓:「夫人,我们是一样的。我们都是被这座京城活埋的人。你在烈nV门里,我在风流韵事里,我们都在坐牢。」
雨声渐大,轰鸣如雷。
淑夫人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诱惑者,而是一个受伤的野兽,正在向她展示伤口。那种同病相怜的痛楚,瞬间冲垮了她九年来筑起的防线。
「别说了……」淑夫人颤抖着,眼眶泛红。
「为何不说?」赵元从袖中掏出一支画笔和一小瓶墨汁。他没有纸,便直接在亭中的石桌上,就着雨水化开了墨。
他的手腕翻飞,顷刻间,一只被荆棘缠绕的白鹭跃然石上。那白鹭仰着头,似在哀鸣,又似在渴求天空。
「这就是你。」赵元放下笔,看着她,「你还要在那座牌坊下,跪到什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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