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纯棉的衬衣染了血,男子拿出剪刀将他的衣服剪碎,拔掉了扎进他后背的钉子,然后为他包扎起了伤口。

        这个狭小的地方什么都有,男子一通翻找,找到了存放在床底下已久的药罐,看着药罐上的标签,找到相对应的药为诺凡红肿的伤口涂上药。

        勃拉姆斯看着受伤后晕过去的诺凡,一股前所未有的潮热将他的理智埋没,那种原始的,遵循自我的想法开始萌芽。

        诺凡在灯光的照耀下脸庞泛着柔和的美,睫毛浓密而狭长,呼吸浅浅。

        他做了一个梦,梦中有痛苦也有快乐,想要醒来,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哈哈”的喘气声,覆盖在这间房间里。

        而那浑身被扒了个精光,双手被牢牢固定在头顶,双脚大大敞开的诺凡连哼唧都发不出声音,如同缺氧的鱼只能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

        诺凡在一阵吵闹的歌剧声中醒来,醒来后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着,躺在一张破旧,散发着一股子汗味的床上。

        反应迟钝的少年一懵,搞不清楚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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