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至少得留下一个人。
......
既然望月不想做,那就由他来做好了。
无论是为木叶挥刀,还是为旗木家传递香火。
“抱歉...阿禾。”
旗木朔茂与新婚妻子相敬如宾,尽管到了洞房花烛夜,这位新郎仍旧十分疏离拘谨。
“没关系的,朔茂大人。”戴着白无垢的新嫁娘捧起酒杯笑了笑,弯起的红唇想起那人的时候真切不少,“因为妾也很喜欢望月大人啊。”
“况且,娶了并非良家子的妾作正妻,朔茂大人才是最难受的吧?”
外人指不定要怎麽戳脊梁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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