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旗木望月心知肚明,那并非生理现象,而是心中的羞耻感引起的颤栗。

        旗木望月伸手抚过雏菊,即便是坦诚相对的兄弟,他也是第一次这麽仔细的观察兄长的私处。

        见旗木望月还上手摸了起来,旗木朔茂腰部一软,差点跌坐在流理台上。

        若有似无的抚弄格外撩人,旗木朔茂咬着唇艰难地吸气,手臂乾脆圈在弟弟的肩上,整个人倚在他怀里。

        旗木望月的手指已经插进了穴里摸着前列腺戳弄起来,扩张得差不多後,他才将忍耐已久的性器对准湿软的嫩穴缓缓插进去。

        温柔而又细致的性爱显然颠覆了旗木朔茂在初体验中造成的印象。

        他以为会更疼一点。

        进来後旗木望月也不怎麽急色,毕竟他也不是初哥了,怜惜床伴什麽的还是做得到的。

        反倒是旗木朔茂被他慢悠悠地磨着穴芯的动作,急得出了汗,“望月...咕...动一动吧,别一直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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