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年岁虽说才而立之年,他却无心凡事了。那些让他屈辱的人,让他痛苦的事,他都将抛之脑后。
该结束了,这荒唐的世间。
醒来之时,他明显感觉得到屋里有其他人,那种熟悉的香味。是一名女子,她终究还是找来了。
“有客远方来,是在下招待不周,还请谅解。”他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他摸索着自己的剑,辩听着那女子的动静,听那轻微的呼吸吐呐,他知道那女人坐在椅子上。
对方默言,就静静的看着他。
他知道那女子看着他,目光灼灼,让人心慌意乱,即使他看不见。是的,他是一名瞎子。
曾经的他是健全的人,现在的他是个瞎子。
只怪他当初,有眼无珠,是以,他生生的戳瞎自己的双眼。
这女人,还是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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