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早!”
春天环住悠树的脖颈,笑吟吟回吻过去。嘴唇贴着嘴唇,舌头纠缠着舌头,在口腔里翻卷搅动着,吻得她头脑发晕,心跳加速。
直到悠树的大手摸到她屁股上时,春天“嘶”地吸了口冷气,忽然清醒过来。
不行,不能和哥哥做,会被发现的。
“怎么了?”悠树注意到春天的异样,放轻了手脚低声问,“我昨晚弄痛你了?”
“有、有点……”春天低着头心虚地撒谎,接着又抬起头,故作天真地笑道,“都怪哥哥啦,那里那么大那么粗,好痛的!”
“我下次一定温柔一点。”悠树抚摸着春天的头发,满眼怜惜。他依依不舍地与春天热吻了半天,双手上下游走着,直吻到悠树气息翻涌、情欲都有些压不住时,这才强压着欲火放开她,去洗手间用冷水洗脸去了。
望着如此体贴的悠树,要说春天不愧疚,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
在告诉悠树哥哥真相之前,她还是想过几天和他无忧无虑相亲相爱的日子。
哪怕因此要被悠太要挟、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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