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身体一僵,紧接着便感觉到穴里那根粗硬,凶猛地撞到了她的宫口上,颤抖的尿口里毫不留情地吐露出一股接一股的热精,喷涌着灌进她的子宫。

        仰头皱着眉呻吟的时候,春天的心里一片惶恐。

        怎么办,如果悠树知道她和悠太做的这种事,一定会从此远离她的。

        他会把自己当成一个淫荡的、见到谁就和谁上床的婊子。哪怕自己是他的妹妹,也再无法得到过去那种疼爱了。

        怎么办……

        “不准走神!”悠太喘息着,钳住春天的下巴,手掌不耐烦地拍着她的脸颊,“我肏你的时候,你还敢想别的男人?刚刚打你屁股打得还不够疼,不长教训?”

        “没…………没有…………嗯…………”

        春天瑟缩着,生怕再次被捉住抽打。刚才被打得红肿的臀肉,如今蹭在床单上,火辣辣发痛。悠太拔出肉棒,粗大的一根离开屄口时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湿淋淋的龟头带出一大股淫液,尿口还流着残精,浓稠浊白,滴滴答答的,一团一团落在床单上。

        天色已经大亮。闹钟“滴滴”地响起来,被悠太不耐烦地随手按掉。他捡起自己的内裤,胡乱地擦了把肉棒上残余的淫水,低头看看依旧躺在床上喘息的春天,居高临下地说:“剩下两次就留到晚上。姐姐记好了,还欠我两次。”

        说完,悠太捡了衣服刚想离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坏笑着掰开春天的穴口,把那条米白色的、沾了脏污淫水的内裤团成一团,用手指戳着塞进了春天的小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