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腥的味道充溢了口腔,春天反应不及,下意识吞下去一大口。粘稠的质感挂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她吐出口中的肉棒,抹去嘴角牵出的那一丝口水,取过书架上放着的牛奶杯,大口喝着,冲淡口中精液的味道。

        她终于勾引到哥哥了。春天嘴角微微翘起,看着悠树,刚想开口,却见到眼前的男孩涨红了脸,推开她闪身离去。

        门几乎是被摔上的。悠树哥哥何时对她摔过门?

        春天被推得踉跄地撞在书架上,手中的玻璃杯一滑,落在地上,碎裂成无数晶莹的裂片。

        就像她的心一样。

        自己被悠树哥哥讨厌了呢。

        这一夜,春天几乎是辗转未眠。第二天早上,她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食不知味地吃完了早餐,出门向外走去。

        悠树不在,他早早地就走了。他上的是农业高中,上学时间与自己和悠太不同的。只是平时,悠树临出门前总是会敲敲春天的门提醒她起床,如果她没反应,悠树便会开门进来,捏着她的脸蛋把她弄醒为止。

        而这天早上,毫无动静,仿佛他根本不在家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