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破旧的窗帘洒进屋里,床上满是昨夜的狼藉,被单皱得像团破布,湿漉漉的痕迹还没干。毓情昏睡了一夜,身子软得像散了架,腿间酸胀得动不了,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
她睡得沉,呼吸浅浅的,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石振邦比她醒得早,昨晚干得她晕过去后,他搂着她睡了一觉,可早上醒来,看着她满身他的痕迹,耳朵红得没消,心口又烫又酸。
他低头瞅着她光裸的身子,奶子被他啃得红肿,腿间的小穴还泛着昨夜的水光,他硬得疼得要炸,低吼一声,俯身下去,粗糙的大手掰开她双腿,埋头舔了上去。
他舌头烫得像火,扫过她的阴蒂,粗糙的舌面碾着她敏感的肉缝,舔得“啧啧”作响。
毓情睡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惊醒,身子猛地一颤,低哼一声:“嗯…啊…”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眼角还带着点红,声音哑得像破了音:“老…石振邦…你他妈干啥…”
她脑子里一片迷雾,低头一看,他硬朗的脸埋在她腿间,胡茬扎着她大腿内侧,舌头裹着她阴蒂重重吮吸,吸得她头皮发麻,小穴抽缩着淌水。
她撑着床想推他,低喊:“老石…你他妈…别舔了…我疼…”她声音颤得像哭,可快感烫得她尾椎骨发麻,身子不自觉弓起来,手指抓着他短得扎手的发茬。
石振邦抬头瞥她一眼,见她满脸潮红,眼泪又要淌下来,他低吼:“疼?你他妈收那纸条的时候咋不疼?”
他语气带着昨夜的酸意,眼底烧着火,舌头舔得更狠,粗糙的舌尖钻进她小穴,扫荡着她湿热的肉壁,淫水被他舔得“咕叽咕叽”响。
他大手揉着她奶子,指腹碾着乳尖,低吼:“你还敢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