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抽到第不知道多少根烟时,楼道里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他耳朵一动,猛地抬头,眼里出现点光亮——是她。
毓情拎着购物袋,脚步轻快地上了楼,走到七楼最后一个拐角,楼梯向上一看,石振邦正靠在墙边抽着烟,硬朗的身影被烟雾笼着,眼睛却死死锁在她身上。她看到他,没表现得特别开心,那样不符合她调情高手的作风。
她挑了挑眉,停下脚步,嘴角一勾,用甜甜的声音明知故问:“大—叔,你怎么来啦?”她拖长了音,娇得腻人,像在撩他,又像在试探。
石振邦没说话,空气安静得不行,楼道里只有她那甜腻的声音回荡。他盯着她,手里的烟烧到手指都没察觉,眼底情绪复杂,像烧着一团火,又像藏着点酸。
他脑子里想着:我等她一天,她倒笑得跟没事人似的。毓情见他不吭声,慢悠悠靠近他,凑到他跟前,低声问:“想我了?”她眼角弯着,像只小狐狸蹭他心口,手腕上的手链晃了晃,银光闪闪,提醒着他曾经的付出。
石振邦还是反常地没粗声回答,喉结动了动,耳朵红得没消。他平时糙,可现在像哑了火,憋得满肚子话出不来。
毓情笑得更甜,手一伸,把他嘴里的烟拿了出来,扔到地上踩灭,娇嗔:“别抽那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她这话随口一说,像个小关心,可落在石振邦耳朵里,却像根针扎进心口。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再也绷不住,毓情打开门让他进屋坐坐,他拎着冷掉的烧烤跟进去,往沙发上一坐,硬朗的脸上满是憋闷。
他克制着不吼出来,可声音还是沙哑得像灌了沙,低问:“我算什么?”他这话憋了三天,带着点气,又带着点酸,眼底烧着火,盯着她,像在等她给个说法。
毓情看着石振邦憋闷的模样,眉眼弯弯地笑了,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她没急着回答他那句“我算什么”,而是慢悠悠把购物袋里的东西拿出来,边收拾边用甜腻的声音模棱两可地说:“大—叔,你别生气嘛,我这几天忙着玩,没顾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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