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虚得要命,咬着他喉结时还在想:他知道我跟那卡车司机睡过的事了?他这么逼问,是不是气疯了?她想起自己当初跟那司机滚床上的事,技术差得要命,小得可怜,睡一次就扔了,可现在石振邦这醋意大发,她有点慌。

        她故意不正面回答,怕他更气,可他插得更狠,像要干死她,她心虚得喘不过气,又爽得舍不得推开他。

        她想着:这老男人太猛了,比我睡过的所有人都狠,他干得我记住了,别的男人哪有他一半好?

        她眼泪淌下来,嘴里喊着“就你”,半真半假,可脑子里全是他的鸡巴插进来的感觉,她知道自己栽了,栽在这块硬邦邦的石头上。

        石振邦听她喊“就你”,脑子里更乱了。他气她不老实,可她这娇嗲的声儿又勾得他硬得疼。他想着:她说就老子?老子信她个鬼!

        她这小逼这么会勾人,谁知道睡过几个?

        毓情被他插得喘不过气,眼泪淌得满脸都是,她心虚地想:他要是知道我睡过的不止卡车司机一个,还不得干死我?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哭喊着:“石振邦…你最厉害…啊…”她这话哄他,可也真心实意,他干得她脑子空白,别的男人早被她忘得一干二净。

        她又爽又心虚,脑子里全是他的鸡巴,她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肌前,像挠痒似的轻轻抚摸,指尖划过他汗湿的皮肤,勾得他心口一烫。

        她小嘴被他操得无意识张着,红肿的唇瓣湿漉漉的,喘着气,勾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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