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气,胡茬蹭得她胸口泛红,一手滑到她腰间,狠狠捏了一把,力道大得让她腿一软。
毓情被他咬得又疼又爽,娇喘着回:“嗯…是…大叔你弄得我好舒服…”她声音软得像水,尾音拖得勾魂,眼角弯着,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她疼得哼哼,可小穴湿得更厉害,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来,湿了沙发。她抓着他胳膊,指甲划过他皮肤,留下红痕,低声哭道:“石振邦…你慢点…我受不了…啊…”
她这话半真半假,疼得发抖,可眼里那股挑衅明摆着要他更狠。
“受不了也得受!”他嘴上凶,可眼神沉得像深潭,耳朵红得没消。他咬着她奶子不松口,舌头裹着乳尖吸得更用力,像要把她吞下去。
他知道自己栽了,她这块嫩肉,他啃得停不下来,心乱得压不住,火烧得他喘不过气。
石振邦喘着粗气,嘴上还咬着毓情的奶子,舌头舔得她乳尖湿漉漉地挺立着,大手却不老实,从她腰间滑下去,探到她腿间。
他手指一摸,湿得不成样子,底裤黏在腿根,淫水淌得满手都是,沙发上都洇出一片水渍。
他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眼底烧着火,混着怒气。他脑子里炸开了,老李那句“睡一次就玩玩儿”像根针扎着他,想起她水性杨花的性子,他气得胸口发闷。
不爽她之前随便跟别人上床,觉得她这小逼总是像准备好了给人干一样,湿得这么快,分明是惯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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