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出老李那事的原委,嘴上硬得像块铁,可那股火气被她这几句软话哄得散了大半。

        他知道自己栽了,甘愿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可他不想让她知道她那点“风流史”是他气的根源——他怕一说出口,她笑他老不正经,或者干脆不来了。

        毓情见他态度软了点,嘴角不自觉上扬,心里暗爽:这老男人,嘴硬心软,还不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她没再逼他,低头拧螺丝,声音还是那股娇味儿:“那你别老绷着脸嘛,我看着害怕。”她这话暧昧,眼角偷瞄他,见他耳朵红得更厉害,她知道自己赢了。

        她没碰他,可这软话比肢体接触还狠,直往他心口钻。

        石振邦低头摆弄废铁,手劲轻了点,嘀咕:“少废话,修好再走。”他语气糙,可那股别扭的温柔藏不住。

        他脑子里还闪过老李的话,可她这软乎乎的模样又让他放不下来。

        他耳朵红得没消,他没说出生气的原因,可他知道,她再这么软下去,他怕是连硬都硬不下了。

        周六的五金店安静得要命,夏天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进来,照得满地油污影子晃悠。石振邦本来以为毓情不会来,周末她从没出现过,他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这回总算能让自己心跳没那么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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