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不碰他,他越觉得心口痒得慌。她白得发光的手离他一拳远,裙摆晃着却不蹭他腿,那股果香混着她的体温飘过来,却没像以前那样贴上来。
他耳朵红了点,手指攥着工具攥得紧,脑子里闪过她咬他肩膀、抓他那一下的挑衅。他教她拧螺丝,手劲大了点,像在压啥,可她那甜腻腻的声音还在耳边绕,他心跳得有点快。
毓情低头拧螺丝,嘴角偷扬。她知道他在看她,知道他心痒。她故意不碰他,就是要他自己憋不住。
她哼着小调,假装专注干活,眼角却瞟着他红透的耳朵和不自然的眼神。她心想:石振邦,你这块石头,我看你还能硬多久。
她没再撩他,可这不撩,比撩还狠,她就是要他满脑子都是她,主动来找她。
七点多,她收拾东西准备走,冲他挥了挥手:“大叔,我回去啦,明天见!”声音甜得腻人,可没像以前那样故意拖长“石—振—邦”三个字。
她扭着腰出了门,裙摆晃得轻快。石振邦抬头看了眼她背影,皱着眉没吭声,可心口那股痒痒的感觉压不下去。他暗骂自己:这娘们儿,真他妈会折腾人。
他知道,她这一周没来,又突然老实了,分明是故意的,他心乱得睡不着,可他也知道,自己怕是真得主动点了。
周四傍晚,五金店里还是那股熟悉的铁锈味混着夏天的闷热,石振邦蹲在工作台前修东西,手里的螺丝刀拧得“咔咔”响,可心思早飞了。昨晚毓情走后,他一宿没睡好,满脑子都是她那句“明天见”的甜腻声,还有她刻意不碰他的样子。
他嘴上硬,可心口那股痒痒的感觉压不下去,像有只猫爪在挠,挠得他烦躁不堪。他暗骂自己没出息,可也知道,再这么下去,他怕是真得被她牵着鼻子走。
她五点多准时推门进来,穿了件浅黄色吊带裙,裙摆晃得撩人,踩着凉鞋,手里照旧拎着瓶汽水。她笑眯眯地喊:“大叔,我来啦。”声音还是那股撒娇的味儿,可身子离他远远的,没像以前那样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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