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背白得晃眼,酒红指甲油在灯光下艳得刺目,疼得她吸气,可她脑子里却转着怎么“报复”这块硬石头。

        石振邦蹲在她面前,手还托着她脚,粗声粗气地说:“疼就忍着,活该不看路。”他嘴上硬,可眼神在她泪汪汪的脸上晃了晃,耳朵红得跟火烧似的。

        他刚揉完药,手掌还残留着她皮肤的温热,药酒味混着她身上的果香,钻进鼻子里,烫得他心口乱跳。

        他想松手站起身,可毓情忽然往前一倾,身子贴近,肩膀几乎蹭上他胸口。她低头凑到他耳边,声音软得像羽毛:“大叔,你揉得我这么疼,得赔我点啥吧?”

        石振邦身子一僵,皱眉瞪她:“赔啥赔,少撒娇。”他想退开,可她没给他机会,趁他低头收拾药瓶的瞬间,猛地探过身,嘴唇贴上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牙齿嵌进皮肉,带出点血腥味,湿热的触感混着她的呼吸,烫得他脑子嗡了一声。她咬完退开,舔了舔唇,笑得得意又挑衅:“这下扯平了,老石。”

        石振邦猛地抬头,瞪着她,眸子沉得像深潭,肩膀上的齿印红得刺眼,带着点口水,麻痒得他心口发烫。

        他低声吼:“你他妈疯了!”可声音糙得没底气,耳朵红得像要滴血。他想推开她,可她白得发光的身子近在咫尺,紧身上衣勾出曲线,汗湿的锁骨闪着光,体香混着药酒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他喉结剧烈滚动,手指攥着药瓶攥得“嘎吱”响,心跳得像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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