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傍晚,夏天的暑气还没散,五金店的门被推开,毓情踩着凉鞋准时晃了进来。她穿了件浅绿色无袖上衣,紧贴着身形,短裙依旧勾着细腰,裙摆随着步子轻晃,露出白皙的长腿。

        她手里拎着小包,一进门就冲石振邦笑眯眯地喊:“想我吗?大叔。”声音甜腻腻的,带着她惯常的调戏意味,眼角弯着,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她随口一问,压根不知道这句话正戳中了石振邦的痛处。

        石振邦正蹲在工作台前修一把坏钳子,闻言手猛地一顿,抬头瞪了她一眼。那句“想我吗”像根针似的扎进他心口,昨晚的烦躁和不安瞬间涌上来,搅得他脑子一乱。

        他昨晚等她等到八点,睡了一宿都没踏实,满脑子都是她不来的身影,现在她轻飘飘一句调戏,偏偏撞上他那点藏不住的心思。

        他皱着眉,粗声粗气地回:“想啥想,少贫嘴,过来拧螺丝。”语气硬邦邦的,像要掩饰啥,可耳朵尖已经悄悄红了点。

        毓情没察觉他的异常,蹲到他旁边,接过他扔来的螺丝刀,假装认真听他讲。她磨了两下螺丝,歪着头看他,见他低头干活时眼神老往她这边飘,手指攥着工具攥得有点紧。

        她眯了眯眼,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对劲。石振邦一边演示怎么拧紧螺丝,一边装作不在意地问:“昨儿干啥去了?咋没来?”声音糙得像砂纸,可那股别扭的语气藏不住。

        毓情一听这话,手里的螺丝刀停了停,抬头冲他一笑,吐气如兰:“哟,大叔,你关心我啊?”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凑近了点,笑容魅惑,眼角勾着挑逗的弧度。

        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混着夏天的汗味和她用的香水味——随着她靠近飘进他鼻腔,清甜又撩人,直往他心口钻。

        石振邦被她这笑弄得喉结一动,脑子里闪过昨晚的焦躁,耳朵红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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