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傍晚,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天边挂着橘红色的余晖,空气里混着街边烧烤摊的油烟味和知了的叫声。

        毓情和女同事覃丽一起从公司出来,两人并肩走着,边走边聊。覃丽是个爽朗的东北姑娘,和毓情同岁,28岁,俩人关系好得跟姐妹似的,平时没少一起吃饭唠嗑。

        毓情今天穿了件白色紧身上衣,领口微低,露出锁骨,下身是条黑色高腰短裙,腿长腰细,踩着双小凉鞋,走路时裙摆一晃一晃的,回头率老高。

        走到五金店门口时,毓情停下脚步,冲覃丽挥了挥手,“丽丽,我先不跟你走了,待会儿有事。”她笑得一脸自然,手里拎着小包,眼睛却往店里瞟了瞟。

        覃丽愣了一下,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见那破旧的五金店门脸,皱了皱眉,“你来这儿干啥呀?这地儿一股铁锈味儿,脏了吧唧的。”

        毓情抿嘴一笑,歪着头说:“学点手艺呗,闲着没事干。”她这话说得轻巧,手指随意拨了拨耳边的头发,露出点狡黠。

        覃丽更奇怪了,打量了她一眼,“学手艺?你?开啥玩笑,你那细皮嫩肉的,能干这活儿?”她上下扫了扫毓情那身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来学五金的样儿。

        毓情耸了耸肩,没多解释,“哎呀,就是玩玩嘛,行了,你先走吧,回头请你吃饭。”她摆摆手,催着覃丽走。

        覃丽虽说满肚子疑惑,但她跟毓情熟,知道这丫头鬼点子多,也没追问,嘀咕了句“行吧,你自个儿玩”,正要转身走,却见毓情推开五金店的门,冲里头喊了声:“大叔,我来啦!”

        店里,石振邦正光着膀子蹲在地上修一把坏剪刀,汗水顺着鬓角淌下来,左臂“忍”字纹身在油腻的灯光下闪着光。

        他抬头一看是毓情,皱了皱眉,粗声粗气地应了句:“又来了,磨铁片去。”那声音糙得像砂纸,可语气里没多少不耐烦。

        覃丽站在门外瞧见这一幕,眼神落在那糙汉身上,再看看毓情那笑眯眯的模样,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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