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的瘟疫不强,瘟神能力弱,他不会有事的啦!~」提尔轻松地跟我说着,我同样晓得的常识。假使他不是在电话另一边,我八成会将他镶进墙壁里永远拔不出来。
接着他又说:「顶多发发烧、拉拉肚子、吐一吐就没事了!」
我完全不信任他,褚正红着脸、喘着气的缩在床上,不只全身无力还昏迷不醒。
看得我实在心疼。
「怎麽解?」
语气严肃的又问了一次,这次提尔总算给我b较正经的回答。
「在身上画上解除咒,然後用蛮力拉出来。」隔了几秒後他又补充:「劝你不要太冲动,符咒拔下来时会产生剧痛,而且这样就得不到抗T,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折你个头啦!我才不屑要那瘟神的抗T!
不过提尔说道重点,剧痛。褚一向怕痛,即使是被美工刀割到手也会哀哀叫,更不用说将符咒从身上y生生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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