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脚怎么回事?”他单膝跪下来,将应多米的脚放在自己膝头,只见大脚骨处的皮肤颜色鲜红,像要滴血似得。
应多米动了动脚趾,好像是有点痛,但他急着回家:“哦,就是鞋子有点磨,反正还没破——哎!”
男人抓着他的小臂,不由分说地将他稳稳背在了背上,跟掰一根玉米一样轻松。应多米薄薄的胸膛压在他宽厚的背脊上,汗水瞬间渗进了彼此肌肤之间,一双大手箍着他的大腿肉,因手劲没收住,应多米觉着自己的腿肉都被挤成了手掌的形状。
他不舒服是一定要说出来的,此时趴在赵笙耳边小声提要求:“疼呢…你轻点抓呗。”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男人的手似乎抖了一下,接着慢慢松了些劲。
走到这片地中央,玉米长得最是茂盛,连赵笙的头顶都能盖过,应多米趴在人背上有些无聊,晃着小腿去踢那玉米叶,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微响声,可走着走着,应多米的小腿已经不动了,那响声却没停,仔细分辨,似乎来自于两人右边的玉米地。
“赵笙哥,这是什么声儿啊?”
应多米话音刚落,一道高昂沙哑的男声就接上了他的话——
“啊、嗯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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