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进来吧。」
那人打开门,将那书信放在外室桌上。刘熙问:「署名何人?」
「回小姐,这上头写的实七,再无其他。」
刘熙不免诧异,她可不认识这样名姓的人,「其字分别为何?」说完,她整理了下案上的帛纸简牍,随後起身迈向外室。
守门的将信拿起来看,道:「是……果蓏之实、北斗之七也。」
刘熙闻言顿了顿,想了好一会儿後突然面颊迅速红了上来,快步将那信取过来。「也、也不是什麽要紧事,就别责罚那做事的了……」说完,她回过身摆了摆手。守门见自家小姐接了信以後竟是这般反应,显然有些吃惊,不过也不敢多作停留,马上欠身告了退。
而刘熙拿了信之後,反倒更加冷静不下来了。她在房里踱步几圈,做了几次深呼x1,才终於启信──
「别来数日,T无恙否?时值暮春,露雨且多,予虽心恤,然无以为解,即徘徊庭中,唯对月捻花方可抒怀。
尝闻故里他乡客言,才知中原四方犹有立夏食笋拄腿之习。思乃夙疾,材完备尔,念乃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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