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羽宁x口狠狠cH0U痛,他忽然发现,自己连竞争的资格都不一定有。
白邑缓缓补上一句:「我那天说的是如果,我不在了,但我现在还在这里。」
罗羽宁无言,
这是什麽自私概念...这算什麽?
白邑看着他,眼底有一丝暗淡。
「我是不是…又信错人类了?」
这句话b任何责备都重。
罗羽宁怔住了。
他这才明白,白邑说「又」是因为历经背叛与失去後,他从未再真正把谁放在心里。
除了她,也包括眼前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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