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抬起眼，看向远方彷佛跨越千年的回忆。
「第一次看到蓝星时，她还是个小nV孩。她的眼睛像藏满了星星，乾净、深邃、明亮…」
罗羽宁不知不觉沉浸其中。
白邑继续说：「我看着她们两个长大。蓝月成年时，我送她蛇牙；蓝星成年…我摘下了x口的鳞片给她。」
他抬手按着x口那缺了一片的地方。
「那片鳞象徵守护。但对蓝星…我不只想守护。」
白邑垂下眼，像是把那段不敢触碰的记忆重新翻开。
「我和蓝星……就这样喜欢上彼此。一切..都很好，直到她父亲找到我。」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他告诉我，蓝月想嫁给我。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这麽严肃，也是第一次听他亲口说——人妖殊途。」
白邑笑了笑，但那笑意里满是心痛。
「他对我有恩，他把我当兄弟，甚至当家人…我怎麽能违逆他？所以我答应了他。我答应只守护，不越界，不做任何非分之想。第二件事，是要我用我的永生，护住他两个nV儿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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