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没有妖力,没有记忆。」白邑x1了一口气,像是要把压在心底多年的痛一起吐出来:「只有痛。撕裂骨头的痛。绝望、空白、孤独…混在一起,像一个没有出口的深渊。」

        他的指尖微微颤动。

        「我不知道自己做过什麽。我不知道我还要痛多久、活多久。我不知道为什麽我活着、为什麽我杀人、我跟谁立过誓…我连自己是什麽样的妖怪都不记得。」

        白邑抬起眼,目光里藏着b山更深的疲惫。

        「那是一种…无边无际的旁徨和无助..我想做的...就不要让人类再靠近我。」

        罗羽宁整个人僵住,眉头皱到几乎打结。他完全听不懂这个故事背後的巨大重量,只觉得荒唐到不像现实。

        「他……他到底在说什麽啊?」

        一直静静在旁边的莫桑,头却慢慢垂下,看起来十分感伤。

        那是他第一次听见白邑的心声。

        第一次知道那个总是沉稳、不言不语的主人,原来是在这样的噩梦里独自撑了这麽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