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查到了甚麽,他是否认罪?」许大越追问道。
蔡铁胜眼睛看一看身边的关志雄示意由他代为回答。
关志雄以沙哑的声线回应,他已经一整晚没睡了:「我们曾经找他回来问话,但他答非所问,说话含糊不清,而且没有任何动机和足够证据,所以我们把他放走了。」
「甚麽?你们是如何做事?竟把嫌疑犯放走?」许大越听罢立即怒不可遏:「在每个学生的家中都找到他的头发也不是足够证据?」
「燕陵德和失踪学生都是同一所中学,在失踪前都是一同参加活动,把他的头发带回家中不是甚麽特别,而且家长们都没看到燕陵德潜入他们家中,许先生,你又有否看到燕陵德潜入你府上再掳走你儿子?」关志雄一听许大越像是挑战自己的专业,所以说话都甚不客气。
关志雄半带讽刺的语气并没有令许大越更愤怒,反而更冷静地指问道:「那关警官,这个学生有否不在场证据?」
「他在供词中说明这段时间是一个人,但...」张逸礼完全意会许大越提问的目的,所以立即替关志雄加以解释。
但许大越却打断他的话:「两位警官,有老师证实燕陵德在活动完结後的回程路中出言恐吓其他学生,包括我的儿子...」他说到这儿内心不禁一酸,实在很担心儿子情况。
「许先生,我们完全明白家长的担忧,但在现阶段还未证实言案件是否绑架案。」蔡铁胜再次出言解释。
「蔡队长,在外国有很多案例,都是一个看似无杀伤力的青年,犯下极残忍的案件。」许大越声线尽量表现平静,以压下内心的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