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李蓓起身迅速得抓住被他遗留下的空针筒,双眼紧张得盯着那两扇自动移开的玻璃门。
其实,在与默克交流和碰撞的整个过程里,她一直在回想着实验室的细节,以及一点点制定着逃跑路线。而此时,她双眼锁定的目标——玻璃门,就是她第一道要闯的难关。进进出出了两次,她发现这两道门开闭速度b较慢,一开一关大概三秒的时间。
而且人员进来是需要输入密码的,如果人员要出去,被智能系统控制的它们感应到后会自动打开,并等人彻底出门后会自动上锁,以至于人员根本就不用担心玻璃门是否关上,上锁等问题。
玻璃门发出轻微的移动声,接着是默克出去的脚步声。
三二一
李蓓一边默数着秒数一边滑下床,在要数到一时,李蓓将手中针筒顺着地面滑向玻璃门。针筒滑到最后打了个转,停止在合上的玻璃门前,两者只差一厘米。
靠!李蓓见此气愤的低骂一声,望着已经远去的默克,只能另想办法。
李蓓躺在床上,十分安静得听着某个机器的滴滴声音,距离默克离开实验室的十五分钟时间里,她怀揣着焦虑不安的情绪想了很多法案,设定了无数个可能X,甚至迫不及待地原地实践了几番。
机器富有规律的滴滴声,如技术高超的催眠师,不停地催眠着她的大脑,几分钟后李蓓拉上被子侧身睡了过去。
她是自然睡醒的,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硕大的脸庞。她被惊吓到,猛地推开那人,只听床下一声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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