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严富义说话的空档,黑衣人手上的老虎钳又锁定其中一颗门牙夹住不动「好好说话呀你,油水喝多了连话都忘记怎麽说了吗?」说完,一个使劲扯下
又是一阵哀嚎,严富义痛到泪水直流
「别老是叫不停,不只连话都说不清楚,还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丢不丢脸呀?」老虎钳撑开往严富义鼻梁靠去,黑衣人一个使劲,手中传来压碎的触感
哀嚎声里夹杂着鼻音,黑衣人一脸不悦,取来一旁的黑sE塑胶袋「果然还是让你住嘴好了」抓出一大把泥鳅露出笑容
「你是……十年前那对夫妻的……」失去门牙,严富义的话变得口齿不清
「没错」不等对方将话说完,泥鳅人撬开严富义的双唇塞进泥鳅後,取来毛巾让严富义咬着绕到後脑勺绑住「而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正是泥鳅人。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策画的,如何?高兴吗?」
无法说话,严富义怒瞪着泥鳅人
绕到严富义身边,泥鳅人继续说到「十年前的那晚,我可是想忘也忘不了呀…被强灌农药的父母,以及被轮暴并且看着这一切的自己」老虎钳夹住严富义的指甲一一拔下「你说,跟那时候相b,我这样过分吗?」
为了保命,严富义忍着疼痛拼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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