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我才用同一把枪,杀了一个人,更将二、三十个黑道混混整治得生不如Si,每一发子弹都是乾净俐落,每一次的枪焰与枪响,我都将其当成烟火一样欣赏、享受,但现在?现在我却一点都没有办法这样看待。因为我没有任何可以合理化的藉口。那些黑道,我可以说我嫉恶如仇、可以说我在当清道夫、可以假装自己是在这混乱尘世中行侠仗义的侠士。但她?她还真得是甚麽都没有作,甚至还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至少,看起来如此。虽然,这样听起来很瞎,会让人想起了记者报导中,每个被酒驾撞Si的都是孝子──但她真给我这种感觉。

        而我却要取她X命。

        「快吧,否则时间就要到了。」她说,「为什麽……不下手呢?」

        「扳机出乎意料地y啊。」我苦笑。

        「呵,是吗?」

        「是啊。」我低喃,再度睁开眼睛,她的头发在黑夜中映着月光微微发亮。

        「你舍不得我罗?」她的语气中,同时带着戏谑以及辛酸。

        「还需要说吗?」

        她沉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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