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礼拜,白庭修过得很煎熬。
他试着想像两种未来——一种是公开关系,承担流言蜚语和职业风险;另一种是失去贺行之,回到一个人的生活。
哪一种更可怕?
答案很明显。
失去贺行之,就像失去了人生的意义。这几个月的相处,舒适地彷佛过了3、4年熟捻,他已经习惯了那个少年的存在——他的冷漠、他的聪明、他的关心、他的执着。
没有贺行之的生活,只是活着,不是生活。
第六天,白庭修做了一个决定。
他打电话给校长,预约了见面时间。
「我有件事要向学校报备。」白庭修坐在校长办公室里,「我和一个学生正在交往。」
校长的脸sE变了:「你说什麽?」
「不是我现在的学生。」白庭修补充,「是我在明德高中时教过的学生。他现在已经成年,也不是我的学生了,也不在同个学校,但我知道这件事如果被发现,可能会引起争议,所以我主动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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