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谭木鸢是真的喝不下去了,放下调羮拿起一旁的纸巾拭了拭唇角,乖乖将背靠着椅背等着他继续说完。
「至於那个张杰,」他又倒了一杯白酒入杯中,先喝了一口後才说:「男人对於得不到的难免执着些,更别提你这位在大学素有校花之称的大美人,他和你交往了两年至今都没吃到一口,你想,他会对你放手?」
感觉心里堵了堵,谭木鸢闭上眼极力忍住那种不适,在对方的直直盯视下又睁开眼说:「那麽你呢?」
唐浩礼看着她略显疲惫的目光,心里明明告诫自己别再b她了,可那种她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的不安全感迫得自己又开口:「我怎样?」
x口如同堵了一块大石,愈是不适谭木鸢愈是冷静说:「你吃到不止一口,现在还没确定我有没有孩子就不放我走了,难道他吃到了就会对我放手?」
避开他太过侵略的目光又说:「你很可能不知道,他要强我之前还说他事後会负责隔天就去公证,你看,你跟张杰又有什麽不同?」
随着最後一句话,谭木鸢不再避开他的目光直迎而视,他浑身散发低气压,目光也极冷极寒——哪怕他的面容依然俊美。
这个如同罂粟般的男人,哪怕都已经气势骇人了,旁人还是会因为他的长相而移不开眼,她都不知道,自己和他纠缠如此是不是只凭他的外表了?
唐浩礼笑了,笑意不达眼里不说,尽是唇角g了g甚至看不出是个笑,他转身拿起酒杯就往旁边砸,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她一跳,最後她只能目送他离开,然後又去看那碎得无法再恢复的酒杯,她也终於惹火他一次了,不是吗?
谭木鸢起身离开餐桌,回到了主卧房里,第一时间就是开启任何她能看见的柜子、cH0U屉,可是,没有一个有放衣物,她不禁站在床尾思索唐浩礼是去哪里拿了身上这件睡衣给自己。
环视这间不小的主卧房,她还真没看见任何可能的隔间,然後,她转身走出卧房又审视呈现在眼前的宽大空间,除去餐厅外,那如套房里的客厅是她重点搜寻的地方,她穿着拖鞋一一走至墙壁去m0索去找寻,最後,她记起刚刚他拿的摇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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