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话都来不及对苏寒说,我抓起钥匙就往门外跑,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想打电话,但是因为剧烈奔跑按不到任何一个对的号码。
光着脚冲到会长家,他家门的密码已经被删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还是我手抖得太严重,钥匙不管怎麽不进去,就算我把手机丢到地上双手并用也一样。
如果那封信是会长给的,这副钥匙一定也是他给的。
现在钥匙cHa不进去,是不是表示这钥匙不是他给的?
答案不如我想,一只白晰的手拿过钥匙,轻而易举的cHa进去并转开门把。
门开了,但却是一片空,上次到他家来时在玄关处看见的几双鞋全都不在了,我愣住了,一瞬间所有情绪占据我心头,生气、不解、烦闷,更多的还是想哭。
心中只有一句话在环绕:会长离开了,不告别就离开了。
愣愣地走进去,沙发处一件上次舞会他披在我身上的大衣,大衣上有一张小纸,写着:天冷时,记得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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